魏华年看着她:“关于阿璟,我……”

周锦鱼打断她说:“小包子是你儿子,咱们成了亲,他也便是我儿子,你不用因为这个而以为我会心怀芥蒂,再说了,我不还是咱们小包子师父呢么。”

魏华年轻轻嗯了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来。

过了会儿,周锦鱼要再把铜盆端出去的时候,一开门,那个把她当成恶鬼索命的小厮傻笑着站在门前道:“驸马爷,您把这个给小人就成了,小人给您端走。”

那小厮虽是个柴房烧火的糙汉子,却是规矩的很,他很是规矩的站在门前,目不斜视,丝毫不敢往屋里看。

周锦鱼应了声,便吩咐道:“再去打一盆来罢。”

小厮连忙应是,接过周锦鱼手中的铜盆便躬身退了下去。

等他再打来了热水,周锦鱼梳洗完,小半个时辰已经折腾进去了,她甚是无力的往床上一倒,丝毫没有第二日她给魏华年亲自打洗脚水的事儿传遍整个驸马府的觉悟。

下人皆道,驸马爷知道疼人儿。

当然也有人说:驸马爷如此低三下四的伺候,怕是被长公主捏住了什么把柄。

但这话一出口,便被经过的晚秋痛骂了一顿。

最后只剩了驸马公主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趣话。

此时,周锦鱼四仰八叉的躺在金丝鸳鸯锦被上,身子扭了扭,疑惑道:“咦?我怎么觉得硌得慌,下面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