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只觉得自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回一定能再熟练些。”

魏华年问她:“哦?下回?下回驸马想要和谁再成一次亲,再解一次凤冠呢。”

周锦鱼这下彻底被噎住了,连忙憋红了脸的解释:“没有下回了,哪里还有下回哦,公主……我错了,你就别再吓我了罢。”她说完,又看着魏华年,道了句:“你知道的,我就喜欢你一个,再也没有旁人了。”

魏华年嘴角笑意不变,只是看着她轻轻嗯了声,没再说话。

周锦鱼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又忽然觉得今夜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开始变了,具体哪儿变了又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来。

她摸着下巴想了会儿,忽然惊觉过来,她和魏华年以往相处说话,还带着些随心所欲,怎么成了亲她就越来越觉得自己要招架不住这姑娘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的畏妻症?

说的通俗一点,可不就是怕老婆么!

这怎么成!

她周锦鱼,怎么可以怕老婆呢,这要是传出去了……

不过当她看到魏华年已经脱下了那身大红色的喜服,挂在床边的衣架上,而她只着一身素白色的中衣,就那么静静的立在床边看她的时候,她方才心里想的所有的有的没的,一瞬间全都不见了。

眼里心里只剩了那个好看的姑娘,她只觉得那姑娘说什么都对,她都愿意好好听着。

因为那是她的妻。

是她这辈子都要保护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