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庭向孟昌儒道:“老师,刘大人方才说这名叫周锦鱼的举子作弊,可学生却并未亲眼见到,也没有切实证据。”

孟昌儒摸了下嘴巴下的山羊胡,看向刘在阳:“刘大人,可有此事?”

刘在阳一愣:“老相爷,这……您可不能只听宋大人的一面之词,这下官手上的便是证据,还请老相爷过目。”

他说着,便把手中的那个所谓的证据恭恭敬敬的递上去。

孟昌儒接过了那个巴掌大的纸条,大体看了一眼,又看向自从他来了之后,便一直盯着宋学庭若有所思的周锦鱼,孟昌儒轻声咳了一声:“咳!”

周锦鱼这才回过神来,恭敬的低下头。

孟昌儒问道:“周锦鱼,你有什么话讲?”

周锦鱼行了礼道:“学生……无话可说。”

孟昌儒一怔,心道,老夫这受人之托,费心费力的赶到这里来,就为了给你找台阶下,你这竟然倒是无话可说了?

孟昌儒皱了眉头:“周锦鱼,你若是觉得自己受了冤枉,本官自会给你做主,你尽管说来。”

周锦鱼依旧低着头:“学生实在无话可说,既然刘大人认定了学生考场舞弊,那学生便是解释了,刘大人怕是也不信,那学生还说什么。”

孟昌儒一怔,这是,诉委屈了?

孟昌儒摆了摆手,沉声道:“你若是有什么话,尽管说来,本相给你做主便是。”

周锦鱼抬起头来,忽然看向孟昌儒:“相爷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