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说到这里,几乎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罗纵纳闷:“四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周锦鱼一跺脚,向罗纵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

罗纵将信将疑的照做,就听周锦鱼万分悲痛的道:“学生其实……其实……不行。”

罗纵一愣,瞪大了眼看她:“什么不行?”

周锦鱼十分无奈的点了下头:“唉,就是字面意思,我那里……那方面……不太行。”

罗纵:“……??”

罗纵将信将疑:“哪儿?你以前怎么不说?”

“以前啊,以前说什么?”周锦鱼忽然声泪俱下的控诉道:“天下间哪个男子患了这种隐疾还到处张扬的?你以为是我自个儿愿意的么?想我周锦鱼也都这么老大不小了,我还没娶上个媳妇,我心里委屈不委屈么?我不着急么?可这实在是……实在是……”

周锦鱼说到这里几乎难过的说不下去,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唉,罗管家,这实在是难以启齿!总之,你一定要为我保密!若是声张出去,以后可让我再怎么见人?”

罗纵见她这副样子,不像有假,难怪长安城的女子皆道,这些公子哥里面,只有周锦鱼进了青楼不脱裤子,只谈风月,原来是有这么层隐情在。

罗纵迟疑的点了头,欲言又止的道:“那,这两个丫鬟……”

周锦鱼直接打断了他:“哎吆我的罗大管家诶,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什么丫鬟不丫鬟的!大殿下对学生的美意,学生是心领了,可是……可是学生一看到她们,就莫名的开始觉得难过,就想起了自己那儿不行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