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着实不像是晚秋口中说的这般,故意耍弄这些小心思或是怎样,是晚秋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周锦鱼这才故意气她的。

周锦鱼看向魏华年,笑出了两颗小虎牙来,故意道:“我说小包子娘,你家丫头这是怎么回事?说我对你别有用心的是她,怎么说你自作多情的也是她?她这信口开河的本事,可当真是厉害啊。”

晚秋眼见着自己扣到周锦鱼头上的锅,又被周锦鱼给扣了回去,急的都快要哭了。她对魏华年道:“主子,奴婢出门去透会儿气去,周公子太气人了。”

魏华年笑了笑,摆了下手:“去吧。”

晚秋掩面出了门去。

周锦鱼终于笑了出来。

魏华年无奈的笑嗔了她一眼:“三两句话便把晚秋绕进去不说,还把我也给算计了进去。”

周锦鱼很是无辜的道:“我哪有?”

魏华年又嗔她一眼:“还敢说没有?”

在眼前姑娘那半嗔半怒的明艳动人的神情下,周锦鱼终于挫败下来,松了口道:“好好好,承认了承认了。可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最讲规矩的。”

此时晚秋已经回来了,听了周锦鱼这话立刻忍不住的道:“周公子,你堂堂七尺男儿,竟也如此小气,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

周锦鱼立马反驳道:“谁说我是男儿?”

晚秋一愣,气道:“您不是男儿,难不成跟我一样是小女子不成?”

周锦鱼自知失言。晚秋说的声音极大,惹得其他桌上的客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魏华年也挑了眉看着她,看周锦鱼如何圆这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