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真情实感的道:“周四公子不去书坊写话本,当真是可惜了。”

魏华年闻言轻笑一声,认可道:“她还真有这个本事,连本宫看了,都要同情这个开平帝家的小公主了,一尸两命,着实是件‘风花血月’的事。”

老管家硬着头皮问道:“主子,您说周四公子这是何意啊?”

魏华年嘴角擎着笑,轻哼一声随意道:“她这是在暗示本宫,本宫那未来驸马,许是同一江南女子,有苟且呢。”

“啊?未来驸马爷?公主您是在说,冯蔚之冯公子?”老管家心下一惊,以为魏华年因为这事儿生气了,当即便劝说道:“主子,此事怕不是有假?冯公子一向规行矩步,明知道自个儿是驸马人选,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魏华年低头看他一眼,问道:“冯蔚之能不能做出这种事来与本宫有何干系?”

老管家被问的一怔:“那您这是……?”

魏华年一伸手:“把信拿回来,本宫要给她回一封。”

“是!”老管家连忙又把信递上去。

魏华年又把周锦鱼那信看了几遍,这才重新在书架上拿了一张没用过的新纸下来,她蘸了墨,提起笔来略一思忖,对着那张纸便写了起来。

等她写完了,又从头到尾的通看了两遍,这才嘴角勾起了笑,很是满意的装到信封里给了管家道:“明日一早,你便把这封信送到周公子府上去,你把信亲自送到她的手上,然后回来告诉本宫,她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