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也跟着笑,忽然问魏华年:“我说小包子娘,我怎么觉得晚秋姑娘不喜欢我,总是喜欢截我的话儿,我说什么她总是喜欢反着来。”

“晚秋这丫头最是记仇,”魏华年笑着问她:“你是不是平日里得罪了她?”

周锦鱼一愣:“我没有啊,天地良心,我怎么敢得罪咱们晚秋丫头。”

晚秋闻言狠狠的瞪了周锦鱼一眼:“感情您周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冤枉我在府上苛待我们小少爷的人,合着不是您?”

周锦鱼忽然就想起了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来,连忙装傻道:“有么?我说过这种话?我怎么不记得了?”她又回头向魏华年挤眉弄眼:“小包子娘,你来评评理,我有没有说过?”

魏华年笑嗔她一眼,并未帮她说话,周锦鱼顿时向她哭丧着一张脸,孤立无援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晚秋气的直咬牙:“您不记得了,可奴婢还记得,您当日冤枉奴婢的话,奴婢记得一清二楚。”

周锦鱼委屈巴巴的看着魏华年:“您看,我说什么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魏华年斜睨晚秋一眼,又微嗔视着周锦鱼,沉声道:“行了,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好,我都听你的。”周锦鱼立刻乖乖的坐下来,对魏华年笑道:“若是你喜欢,等下回我们再来,反正这里的厨子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