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天接过话来,笑着介绍道:“他叫库尔班,是我在西域经商时认识的好兄弟,所谓入乡随俗,我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叫司马夜。”

“司马兄,为你引荐我的周兄弟,”向南天指着周锦鱼对司马夜道:“这位,便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周锦鱼,也是我的结拜兄弟,是自己人。他的身份可是了不得,长安城庆丰年米铺周家的人,可是长安城里顶有钱的公子。”

“向大哥竟会拿我开玩笑,”周锦鱼拱起手来对司马夜道:“向大哥的兄弟便是我周锦鱼的兄弟,司马大哥在上,兄弟有礼了。”

司马夜依旧冰冷着一张脸,不肯言语半句。

周锦鱼莫名其妙,这人怎么回事?眼睛里尽是敌意不说,甚至还带了丝隐隐的杀气,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么?

向南天道:“周兄弟,司马兄初来我朝,晋话还不怎么会说,周兄弟你别见怪。”

“无妨无妨,不会说晋话有什么怪不怪的?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嘛。”

周锦鱼笑着打了个哈哈,只说回府晚了会挨鞭子,便要告辞,向南天也便不再拦着。

宝香阁门前揽客的姑娘对她不依不舍:“周四公子,您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啊~”

周锦鱼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她们向她身上乱摸的手,笑着说:“等小王爷孙皓再做东的时候。”

姑娘们闻言“咯咯咯”的直笑:“您周四公子还是差银子的人么?哪里用得着人家做东。”

周锦鱼郑重的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唉声叹气:“谁知道呢?指不定哪天就是当爹的人了,总要省点银子养儿子不是。”

姑娘们闻言,顿时被吓的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