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年点了头:“好,有劳孙太医。”

此时,在公主府的另一间客房里。

晚秋已经把一个黑色的包袱‘哐’的一下,扔到了对面山羊胡的老男人身上。

老男人一愣,慌道:“晚秋姑娘,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晚秋恨的牙痒痒,她早就想收拾这个在公主府中混吃等死混日子的老混账了,她怒道:“我们公主说了,既然先生不愿意继续教我们小少爷,那便走吧!”

“这……这这这,晚秋姑娘,”老男人一见公主府真的要赶自己走,一时间慌了神:“晚秋姑娘,我可从没说过不愿意教小少爷啊,我这,公主府让我走,让我去哪儿啊这是?”

晚秋讥笑道:“吆,您现在说不想走了,晚了!您一次次的闹,一次次的说要走,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真当我们公主看不出来么?不过是念着你年岁已高,我们公主心善,这才继续留着你,你真当我们公主是傻子么!”

李道学这才知道害怕,但他身为一个读书人,自然有读书人的骄傲,半是威胁办是告饶的道:“晚秋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公主要赶我走可以,但是一旦我走出了公主府的大门,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再进这公主府,给小少爷当先生!”

“你!”晚秋见了这读书人的嘴脸,显然是怒了:“这就不劳烦您操心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倒要看看,我长公主府不要的人,还有谁敢要!”

“银子方才账房已经给你结清,本月不足月,也给你算满月,一并都给了你,这算我们公主府对你的情分,但——”晚秋说着,见他一副瞪着眼珠子要杀人的架势,也便懒得跟他多说,吩咐左右的人道:“去!把李先生请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