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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 neleta 857 字 4个月前

没有再看他们,拿到骨灰的三个人上了车,孙敬池开车,岳邵和萧肖坐在後排,萧肖紧紧抱著骨灰盒,在车驶离火葬场时,他的墨镜後滑下两行泪。岳邵摘下了墨镜,一手捂著脸嚎啕大哭了起来,孙敬池死死咬著下颚,眼泪同样一滴滴往下落。如果,他们足够强大,那个人,就不会死了……就不会死了……

“娃,娃你怎麽这麽想不开啊……你死了,你让爹和你娘咋活啊……”

“娃,咱再难,咬咬牙就忍过去了,你说是不是?”

这,谁啊?

脑袋晕乎乎的,胃里又格外难受,钟枫努力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他看到面前一位……呃,应该是乡下农民模样的中年男人对著他说话,说著一口北方乡村方言,沧桑的眼角是泪水。

“娃,醒了,你可是醒了。渴不渴?爹给你倒水去。”

发现病床上的人醒了,男人赶紧抹抹眼角,有些慌乱地站起来,拿起一个破旧的搪瓷口缸,站起来走了,留给钟枫的背脊异常的佝偻,好似肩负著太多难以承受的重压。

这人,谁啊?抬手,手背上一阵刺痛,钟枫垂眸看过去,呆愣了几分钟他的视线缓缓顺著手背上的细管子向上看,一个吊瓶。

难道他没死?钟枫舔舔发苦的嘴。怎麽可能没死?他可是加足马力撞上去的,辉腾的性能不会这麽好吧。难道那一秒的剧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