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趁着卫斯年宰杀清理兔子,钱宝宝下炕去后院摘了一篮子菠菜、白菜回来,又倒地窖挑了土豆和红薯等东西,一样一样手脚利索地将下锅子的食材提前备上。

刚忙活上一会儿,大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卫斯年正忙着给兔子剥皮剖腹离不开,钱宝宝就擦把手过去开门了。

“知青同志?”看到来人,她诧异着打了声招呼,不知对方来他们家的用意。

门外站着的可不正是知青院的人吗,但不是那伙好样貌的任务者之一,这让钱宝宝的防备心降低不少。

不过对方神情紧张惊慌不定的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钱宝宝心里闪过一刹那的念头,面前人已经开口了。

男知青有点难为情道,“钱同志,卫同志在家的吧?我来找他。”

钱宝宝不明所以,侧了侧身露出在院里正忙着没空闲的卫斯年,示意他自己看。

“那什么”男知青看到人眼前一亮,但也没进院,只在门口朝正主喊了声,“卫同志,之前跟你一批来的那院子知青冻病了,看着可厉害,他们叫我来向你求助呢。”

而他来也只是传话的。

话传完,卫斯年那边抬头看过来一眼没什么动静,钱宝宝先惊异地开口问,“病了?一院子都冻病了?”听男知青那话音可不正是这个意思嘛。

“那可不,又发烧又咳嗽的,瞧着难受的很,据说还是一个传一个,我都没敢进去。”男知青唏嘘着透露道。

哟呵,还是传染的。

可现在还不是冬春交替的季节,要说是流行性感冒也太早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