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回来的。”
委婉但也坚决地不给他任何机会。
盛西洲又喝了一杯酒,苦笑:“你防我如防狼。”
徐星默笑而不语。
没有人说话。
漫长的沉默。
直到晚餐结束。
盛西洲要送她回去。
徐星默委婉拒绝:“不用了,我有开车来。而且,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有代驾。”
“太麻烦了。你醉了。早点回去休息。”
“我没醉。袁威跟你说过,我千杯不醉。”
那是他心情差,千杯不醉。
她还记得,也就更不想他送她了。
盛西洲不知内情,问她:“你怕我?”
“不是。”
徐星默挠头,斟酌了下言语,低叹道:“温柔是一种伤害。盛西洲,我不想伤害你。”
“为什么不想?你也在意我?”
真是不能松一点口。
徐星默叹气:“你如果这样理解,那我也没办法,就袖手旁观看你在苦海里挣扎。”
“不劝我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不劝了,你是自作自受。”
“嗯。我自作自受。”
他站起来,温柔又落寞地看着她:“走吧。送你出去。”
这性子也太偏执了。
徐星默心里叹气,面上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