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刀刃上一按,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线。
萧琰却疑虑更重,将如此利刃直白摆放于此,是在图谋什么?
这些人既然敢将他从秘墓xué中挖出来,难道不清楚他是谁?
纵使弄瞎了,也绝不该如此轻乎大意。
或者,这本就是意图之一?
他把刀放了回去,没有再试图寻找任何武器。
然后如同不小心,将桌上的花瓶碰倒。
花瓶碎裂的声音惊动了守在外面的陈盛。
陈盛这一晚上脑子里什么都有。一会儿是齐总怎么知道那里有人被撞了?一会儿是里头的人跟齐总什么关系?还有长达百万字的nüè恋情深感情大戏。
一个晚上掉了一个月的头发。
里头响起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冲进去,而是找防身东西。
没办法,那gān脆利落的掐脖子实在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谁知道里头那位疑似受了情伤的小年轻冷不冷静。
他谨慎地走进去,隔着三步远,慎重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萧琰听声辩位,估了估距离,在心底轻轻啧了一声。
看来来的人是昨天两个里头的。
终于学会防备了。
但这防备也品不出多少恶意,会不会未必是胡人?
比如说——政敌?
他将脸转向那个方向,轻轻地说:“你是谁?”
在陈盛的眼中,抬起头望过来的青年容貌俊美不俗,但更不俗的是他身上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