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上司一懵,还以为小姑娘思想不正确,想gān什么撬人墙角的事呢。等弄清楚,刚想没好气地骂一骂,就见到其他女孩子也像天塌了,一个个悲痛得像被男友绿了。不,男友绿了也不见得会这么悲痛。

【心爱的人当众告白,然而对象不是我。】

这就是无数人的心理写照。

网上各种标题爆炸,而台下齐漠注视着闪闪发光的萧琰,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想冲上去和阿琰抱在一起,又想把阿琰拉到没有人的角落,紧紧按在怀里。心脏像汩汩流动的泉眼,出来的却不是泉水,而是甜滋滋的蜂蜜。

拿到奖杯后,萧琰需要去后台接受采访,采访完,他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在颁奖晚会将近结束、主持人的致辞里,低调退场。

这在今晚实在有点难,无数记者像闻到蜂蜜的蜜蜂一样围绕着他,想要从他这里撬出更劲爆的消息。就算脱掉外套,弄乱头发,带上金丝边眼睛,改变脸上表情,也没法迷惑对东方人脸盲的欧洲记者们,那些记者们的脸盲症仿佛不药而愈。不,或许不能说痊愈了,而是这张脸太有辨识度,人种带来的面孔识别麻烦根本不能成为障碍。

运用自己灵敏的感知,将后面的记者绕晕了,甚至自己的助理都绕丢了后,萧琰终于进了停在街边一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车。

车上只有齐漠一个,他把萧琰按到靠背上,吻狂乱而毫无章法地落下。

感染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至少齐漠同萧琰在一起久了,吻法越发被感染地像个小孩子,根本不讲究技巧与章法,全凭本能行事。

萧琰指腹轻轻一下一下按着齐漠后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魅力惊人,“再不走,狗仔要追上来了。”

车子在齐漠心情激dàng之下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