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接着说,“无期徒刑。”

“好好好。”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在另一边泣不成声,电话很快被挂断。

回国前萧琰通过齐漠的关系,委托别人关注杨女士。

走之前,他给这位母亲发过去了一个地址。

那是一座墓园,葬着萧澜的衣冠冢。

将要登上回国的飞机的时候,受托的人打来电话,告诉他们杨女士进了医院,因为劳累和情绪剧烈起伏。

齐漠看向身边的心上人:“要去看看吗?”

萧琰摇头,“不用。”

他不是萧澜,去看她也不过是在伤口上撒盐。

飞机在轰鸣声中起飞,将那座城市抛在身后,齐漠看着翻着杂志的萧琰,忍不住问:“阿琰,杨夫人是怎么发现的?”

萧琰:“我留了线索。”

齐漠试着理解他的想法,“是因为不希望萧澜完全被抹杀吗?”

“一部分。”萧琰的目光悠远绵长,“更重要的是,我亏欠的人,自始至终,都是萧澜。”

因为是萧澜,所以照顾他的母亲,为杨女士筹谋后路,也因为是萧澜,所以希望那个年轻人被记住。

……

这之后生活继续恢复平静,《流làng者的爱情》将在暑期上映,但在上映前打算先参加四月的桂叶电影节,作为一部非商业巨制、偏文艺的爱情电影,如果能够拿到奖项,票房会好看很多。

这是萧琰第二次参加国际电影节,而他今年才二十四岁不到二十五岁。

弗瑞打电话来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告诉了萧琰另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