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剧组一起吃了庆功宴,在异国他乡,没有香槟美食,只有披萨和啤酒,可这是剧组所有人吃得最痛快也最高兴的一次。

萧琰用酒jīng过敏的名头成功逃过了灌酒,齐漠却揣着事,喝了不少。

回到酒店,关门前他挤进萧琰房内。

房间的灯没有打开,黑暗中,齐漠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带着酒意的炽热吐息洒在萧琰耳边,声音低低:“阿琰,我们做吧。”

萧琰愣了。

萧太傅他,

两辈子,

都是一个,

真正的大魔法师。

所以这种时候该怎么办?

让体位是不可能让的,萧琰只能使劲从上辈子的记忆中翻找。

在他的上辈子里,天下分崩离析礼崩乐坏,世家之间逐美之风盛行,南风、尤其是蓄养娈童被引为时尚,宴会上多有人就此攀比。

萧琰当然没有将齐漠看做娈童的意思,他只是在想,男子之间jiāo合之事没有事先的准备似乎很容易受伤。

想到这里,他果断拒绝:“不行,今天没有充足的准备。”

齐漠这时候酒jīng上脑,有点儿晕:“准备?什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