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渠道，”季安看着杰斯，认真地说，“杰斯，那个东西，是以生命力换去力量的对不对。”

虽然是疑问句，但季安的语气是肯定句。

杰斯沉默，半响，低声说：“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我。”

“你刚刚也管了我的事，”季安站起身，抓住杰斯的手臂，“我们是朋友，我不能看着你这样下去。那个东西，肯定是半成品，现在熊博士死了，没人能搞清楚那东西，也没人能缓解那东西给人体带来的伤害。”

杰斯没有回答，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前短时间，好像看到我哥哥了。”杰斯换了一个话题。

季安一愣，杰斯注意到季安一瞬间的不自然以及那瞬间闪过的神色，双手按住季安的肩膀，语气急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弗雷德跟你讲了什么！”

季安想先稳住杰斯，道：“你别激动，你那天看到的可能不是迪斯，你看到他的正脸了？”

杰斯的脸瞬间没jīng气一样，但是仍旧坚持：“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是我有感觉，绝对是他。”

“好吧，”季安道，“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的？”

“一个晚上，海妖王袭击后的一个晚上，我记不清了，”杰斯坐下，头埋在双手jiāo叉处，“我确实，确实看到他了……”

“杰斯，其实迪斯他……”季安看杰斯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把话说了出来，“他没有死。”

杰斯抬起头，目光中蕴含着欣喜激动等等，看着像星辰一样，非常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