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决定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时, 沙发背后的楼梯上一声尖叫响起, 胡蓝从楼上摔了下来。

陈淑仪吓得连忙坐起身,探头往沙发背后一看, 儿媳痛苦地趴在地上, 双腿之间还有血红渗出, 染红了她浅蓝的睡裤。

“胡蓝!快,快叫救护车!”陈淑仪着急忙慌从沙发上下来, 因为起得太猛, 她眼前一黑,踉跄几步又坐回到了沙发上。

打电话叫救护车的管家赶紧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她拍拍手,一张老脸煞白,拉着管家的胳膊重新站起身,快步朝胡蓝走去。

胡蓝下身疼得揪心,心里又憋着怒意,láng狈又气愤,像只被猎人打中的母láng一样。

陈淑仪睨着她裤子上那抹刺眼至极的血污,心口绞痛。

她辛苦照顾了两个月的孙子啊!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救护车很快赶来,陈淑仪不顾管家阻拦,非要上车跟着一起去了附近的医院。

坐在走廊里等检查结果时,陈淑仪yīn沉着面色,训斥旁边的管家:“再给他打!一直打到电话接通为止!”

管家嗫嚅,找了个信号qiáng的窗户边,按照陈淑仪的吩咐,一遍一遍拨打赵家远的电话。

但此时的赵家远正忙着下半身的事,耳边都是幻听,根本就听不见手机铃声。

他甚至都看不清楚下面那个嘤嘤怪叫的女人是谁。

“家远。”

“轻点儿。”

“小心孩子。”

小心孩子?那应该是她的妻子胡蓝吧。

他想温柔,可身体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凶猛得堪比二十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