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浪鼓发出声音,保成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

拨浪鼓走到哪,他追到哪。才转了两个来回,立刻把注意力收回来,专注地盯面纱。

苏千凉:“……”

康熙能想象得到那张面纱下的脸有多无奈。

在慈宁宫那会儿,她想过无数办法,就是无法让保成放弃她的面纱。每每想起来,他就要笑。

康熙边笑边走进去,在床边坐下,床不大,两人坐得很近。

“保成可乖?”

“参见皇上。”

“奴婢拜见皇上。”

“免礼。”

行过礼后,苏千凉没再坐回去,把拨浪鼓放回玩具篮里,“不乖。他成天盯着我的面纱,我快不知该怎么办了。”

“不如把面纱摘了?”康熙只见过一次她面纱下的容颜,很美,美得让人心动。

“不妥。”苏千凉单手放在保成眼前,五指变着花样地乱动,指尖萦绕点点灵力,保成果然被吸引了,一眨不眨地盯着。

“团子懒得动,戴着面纱,他还会动几下。”

“什么毛病。”康熙不高兴了。

他懒得分辨这不高兴是因为看不到面纱下的容颜,还是不高兴儿子这么懒,亦或者不高兴某人所有的注意力全在他儿子身上。

康熙是皇帝,有任性的权利,他不高兴,不愿意儿子高兴,一把抓住苏千凉的手。

苏千凉一愣,不敢动了。

灵气消散,保成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