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凉:“……”一言不合耍流氓。

“祝福你与孙姑娘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我记得你姓苏不姓孙。”

西门吹雪将那张莫名其妙的“休书”重新叠好放回怀里,“待日后孩儿长大,我会让他知道他母亲曾因莫须有的流言抛夫弃子,嗯,一日半。”

苏千凉:“……”不提一日半会死吗?

西门吹雪把狠狠瞪他的未婚妻子抱入怀中,让她舒舒服服地坐在腿上,为她把脉。

方才牵手之时不经意间察觉滑脉还不曾好好地探过,这一探,他觉出几分问题。

“前两夜没有睡好?”

苏千凉很想说睡得很好,对上西门吹雪那让人无处遁形的眼,异常乖巧地回答:“嗯。”

“为何?”

“……床太硬。”苏千凉羞得把脸埋进手心。

曾几何时,她没有认床的坏习惯。

不知是西门吹雪的床太好睡,还是西门吹雪这个人太好睡,两人一起睡的日子向来一夜睡到天明被他硬拉起来练剑才算数。

西门吹雪不在的日子,她半夜睡不着会偷偷地跑去隔壁睡,管家知晓后不曾说过什么还帮忙打掩护,真是史上第一好管家。

这一点,西门吹雪回庄时间短,管家还来不及说,他不知道。

“家里的床不硬。”

“嗯。”

第一次带球跑没成功。

仅仅出来一日半,苏千凉被抓,当晚抱着西门吹雪牌暖宝宝兼抱枕睡了个好觉。

总结第一次的失败经验:先别急着跑,等球凸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