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西门吹雪见她依然坐在他怀里,却低头猛啃番薯的模样,忽然开窍:“不高兴?”

苏千凉摇头,把最后一口番薯塞入口中,番薯皮准确地抛入火堆之中,引起一片火星。

“没有。”

分明是不高兴了。

西门吹雪不懂哄女人的招数,有些无措。

管家曾说她除了江南花家不曾邀请任何人前来婚礼,想必家中已无亲人,日后万梅山庄便是她的家,要对她更好些。

怎么算更好些?

她让他尝尝便尝尝,她想做些夫妻间的亲密事便做吗?大约,是的吧?

心中只有剑的西门吹雪不确定是否正确,将生气的未婚妻子转个身,低下头去亲她的唇,学着她方才的模样,探入唇舌之间吸她的唇,勾她的舌。

西门吹雪看着清冷,实则温柔,不懂怎样的分寸才好,动作越发地轻。

苏千凉被勾得心里痒痒,再不端着,挂在他身上狠狠地亲。

人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呢?

对苏千凉而言,大约是让那双清冷得只能容下剑的眼眸里染上分分明明的情/欲,然后在他皱眉懵懂之际悄然逃开。

苏千凉趴在床上闷闷地笑,西门吹雪懂医,人事上还是一张干净的白纸。

日后不开荤后从冰山变火山,便是最完美的了。

计算着时间足够平复那丝情/欲,苏千凉重新走出房间,一本正经地放下一本医书:“今儿个天气不错,看点医书吧。”

西门吹雪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并未离开,苏千凉不解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