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凉失笑,“别偷了,我送你吧。不过烈酒伤身,少喝点才好。”
她进了屋,取出一小壶酒。酒不多,酒壶轻轻一晃便能猜出里面有多少,最多三杯的量。
一人一杯正好,还真不让多喝。
司空摘星觉着有趣,看到院子里晒的草药,好奇问道:“你要替花满楼治眼睛?花家可是遍请名医没能治好他,悬赏至今还挂着没人敢接呢。”
“司空公子,别人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苏千凉很平静地说,半点没有那些个名医的古怪性子。
“他的眼睛因病而伤,需得以药浴通他全身经脉,再以金针刺他两眼神经才有可能让多年休眠的眼睛复苏。这些仅是我观察所得,还得再看些日子,若是能把把脉便好了。”
司空摘星听得云里雾里,他对医术一窍不通,只听着觉得药浴、金针着实厉害,心里隐隐有了“这姑娘可能真能治好”的感觉。
“……不怕我说出去?”
苏千凉轻笑:“事无不可对人言,在下粗浅的医术想必还不在他人眼中。”
“医好了,便在了。”
“那便到时再说吧。医者,治病救人才是第一。”
愿打,愿挨,到底是人家姑娘和花满楼的事,司空摘星和花满楼不熟。
“那我先走了。”
“慢走。”苏千凉回了句,步履缓慢地翻晒草药。
为花满楼医治眼睛是必定要做的事,她要准备的草药多得可怕,还无法假借他人之手。幸得系统空间的神奇,才能让草药维持在她要的那个水平永远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