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楼上处理枪杀案和爆炸案的后续, 以琴酒的手段他们很可能查不出什么,还是得走个流程。

等他们再下来,满屋子的炸鸡味, 一屋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捧着炸鸡锁骨啃。

服部平次随手拿起一个往嘴里塞, 辣得到处找凉茶,“辣辣辣!”

安室透矜持了一下,没拿炸鸡锁骨戳死对面的赤井秀一,因为那个能让他裸奔的女人正以一种“你敢在我家打架?信不信我让你从十五楼跳下去”的死亡目光凝视他。

黑衣组织还没灭,赤井秀一还没死,安室透觉得弄死死对头不急于一时,坐下来啃个鸡锁骨先。

苏千凉满意地抿两口凉茶:“安安生生不好吗?非要打打杀杀。下次再让我看见,让你们体验一下广场裸奔的快感吧。”

四个男人:“!”你是恶魔么?

一般人哪里敢威胁他们?

偏偏有个不按套路出牌,浑身谜样的女人,上能跳楼,下能碎衣,打不过,骂不得,只能认怂地吃!

五个看似不能完成的任务,完成四个,苏千凉心情甚美,把昨天买来的食材消耗一空,依然投喂得停不下来。

客厅吃得肚子滚圆的几人连连求饶,连吃带拿,总算挺着个小肚子安全出门。

出门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还想打吗?

他俩满脑子的回去锻炼多久才能睡个好觉。

苏千凉的日子过得很悠闲,超能力者的日子就不怎么样了。

自从家里失去那个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路上的身影,齐木家两大家长吃饭不香,睡觉不香,每天的日常就是:挤兑儿子。

齐木国春用眼角瞥着儿子的动静,唉声叹气:“唉,妈妈,你说千凉酱什么时候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