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嘉庆痛晕过去,再度痛醒。

这一次,他痛的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后面被硬生生地塞入带刺的东西,一下子撑到极限,他痛呼出声:“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

不论他怎么喊叫,怎么求饶,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像个没有生命没有意识的机器人,机械地用那个东西捅他的菊花。

捅到出血,捅到脱肛,捅到直肠破裂。

班嘉庆的嗓子喊哑了。

偏偏在这极致的痛苦中,感觉到了些许欢愉。然而他的老二没了,硬不起来,永远不可能再当一个男人。

他突然听清楚黑暗中的人在说什么。

那是个女人,她的语气冰冷地像是千年不化的僵尸,她说:“以眼还眼。”

因为他强/奸进沛香,所以他要被这么对待吗?

班嘉庆恨,也悔。

世上的女人千千万,没有进沛香,还有苍沛香,他居然因为一个荡/妇从此再不能成为一个正正当当的男人!

更痛苦的事情还没来。

一个巨大的冰凉的东西被塞了进去,班嘉庆闷哼一声。

那一处被鲜血浸染,变得湿滑,塞再多再大东西进去,也能够容纳。反而越大,越兴奋。

那个恶魔一般的女声响了起来,阴测测的:“你自己的东西,我冰硬了塞进去的,爽吗?”

班嘉庆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过去。

模模糊糊地,他感觉那人一刀一刀片猪肉似的片着他的身体,全身血液流失,身体越来越凉。

记忆里只有那句成为他噩梦的话:“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