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抽出希亚胸前别着的访客卡,换成一张和fbi正式员工差不多的卡,卡上标明:希亚·林,fbi一组特别顾问。

“铜像案起,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之后等有空的时候,让罗杰斯陪你录下指纹,以后就能自由进入这里,不需要每次让我们带你上来。”

希亚不认为要把一个18岁在读大学生聘请成fbi一组特别顾问有这么容易,即使她是一组组长的女儿,即使她在铜像案上出了那么点力,公信力还是不够。

比较可信的解释是——“爹地,你承诺了什么?”

“没什么。”林瑟摸摸希亚的脑袋,“不要有任何负担,我申请这个不是为了让你天天跑fbi帮我们办案的。你还是个学生,享受你身为学生应该有的生活就可以了。天塌下来,还有我。”

希亚无数次地听高寒抱怨林瑟不会说情话,是个特别没情趣的男人,当年绝对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他等等,再加上林瑟平常的行为处事,一直以为自家爹地就是口不对心的傲娇。

然而这一刻,她的鼻子酸得厉害。

“爹地!”希亚一把抱住林瑟,扑在他胸口狠狠地吸了口气。

在美国生活了二十八年,林瑟没有被同化。

他的身上没有美国人爱喷的浓郁香水味,有的只是淡淡的洗衣液和特意放在衣柜除臭的淡淡柠檬香,好闻得她想一直埋在这个怀抱里不愿起来。

林瑟惊讶后坦然地接受了女儿的拥抱,唯有眼里闪过些微的郝然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怎么了这是?”诺顿刚走到休息室门口,被抱在一起的父女俩吓了一跳,还以为希亚怎么了,担心得要命。

偏偏诺顿是个说话不会拐弯的人,“哭鼻子了?谁给你委屈受了?告诉我,我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