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们讨厌哑炮,而麻瓜们甚至只想成为一个哑炮,仅为能触碰到那个世界的颜色。脑袋好像一个沙漏,忽然裂开一个口子,细沙顺着裂缝流出,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衡关系。

她不会为这真实的出身感到难过,她只是很可怜她的妈妈。

“这又没什么。”德拉科冷冷地说。

达莉的心中不免又有些感触,他像小王子在金色麦田中等待被驯养的狐狸,而她差点模仿伏地魔的话来上一句“德拉科,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可真是意义非凡哪!”

“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三流货色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了,以及,她不是跟邓布利多家族沾上关系了?那就勉强算个混血吧。”

真不愧是你啊,德拉科。达莉立马把感动的心收起来,也许互相攻击才是他们沟通的正确方式。

“希望这不是又一个谎言吧。”阿不福思笑了一下,拿出一瓶蜂蜜酒喝了一大口,“我很了解我的哥哥,他说的我就信一半。他在我母亲的膝头就学会了保密。秘密和谎言,我们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而阿不思……他天生如此。”

“无所谓,是你们救了我,虽然依旧没让乌姆里奇好看!”

“你现在自己都差点进阿兹卡班,还想着让乌姆里奇倒霉?”老人的目光转向壁炉台上的那幅少女画像,这是屋子里的唯一一张画像,也没有其他亲人的相片,你这确实像我们的霍诺利亚姑妈,异想天开,又对什么都无所谓——嫁给麻瓜也是,她当时跟我们说‘无所谓,我只是想找一个不知道霍克拉普的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