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邓布利多有七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他看起来更凶更为暴躁,灰色的头发也覆盖住那银发老人的慈祥感。

一开门,一只半人高的山羊带着铜制的铃铛叮铃咣当地踏过来,他拨拉开它的犄角让它让出了一个通道。

“喝杯黄油啤酒吗?”

他走到那破烂肮脏、散着锯末的吧台,只有几盏快烧完的烛台摆在那,微弱的火光支撑起照明整个酒吧的任务,他们才不至于在昏暗的光线下撞到什么东西。虽然是天还没完全黑,但光线几乎透不进来。

达莉点点头,她需要入口点什么压压惊,顺便消化下来自邓布利多家族的信息。

“我本来是在校门口等你的,谁知道他们是火车前检阅!”他板着个脸,与前校长相似的脸此时看起来与温善毫无关系。

等到达莉接过那杯用脏兮兮的杯子接满的黄油啤酒后,犹豫着要不要喝下去,阿不福思又说话了:“不过阿不思跟我说只要找到马尔福家那小子就能找到你,他就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在魔法部到处乱窜——”

“我没有到处乱窜!”德拉科反驳道,他迅速瞄了一眼达莉又跟阿不福思的蓝眼睛对视,“我是为了这个。”

他在二人的注视下拿出一根魔杖,榆木的魔杖一看就是没有太多保养,有些黯淡无光了,魔杖柄上还有几个磨得没有颜色的水钻,但是达莉一眼就认出了它,这是十一岁时她从奥利凡德手中接过的属于她的魔杖。

“我说过帮你拿回来的。”

“这有点晚了吧,我都快忘了。”达莉总会把这种会令人感动的氛围破坏到极致。还没等德拉科下句话说出来,她就把那杯黄油啤酒贴在他嘴边猛灌了一口,看他被呛得咳嗽又觉得这杯子脏得要死在那里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