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然呢?”达莉调到了一个她感兴趣的访谈节目,放下了遥控器。

他想不到找一个在麻瓜堆长大的女朋友需要解释那么多的事,甚至他们已经十七岁了,她还是一个蠢蛋,这简直除了增添怒火之外可增添不了什么其他的情/趣!

“只有一个人爱令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守护神变变成另外一个的模样!听懂了吧?也就是说——我、我——”他盯着她的脸忽然说不出下面的两个单词了,他觉得自己比十五岁时在礼堂在诺特面前承认他喜欢她还要害羞的多,承认喜欢简单,就算只是在她面前承认爱这个词也太难了,尤其是她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德拉科抓住她狡黠的眼神,避过了这句话,“你不觉得这很感动?”

“我在等你说完再感动啊。”她一副没什么大不了地耸耸肩。

“你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放任何一个女生都能感动地哭出来!”他开始批评她的不是,这样就可以把“我爱你”的话题跳过了。

“我怎么没心没肺了?我可是跟你说过我爱你的人,你又没说过,好吧!呜呜呜,我哭了!你好爱我哦!”说着她做势掐出几滴假泪。

“那你说话别阴阳怪气的行吗?”

她嬉皮笑脸地趟进他的怀里,如海豹一样拍着自己的肚皮,奏出奇特的节奏,活像一只讨喜的小兽。

德拉科没话说了,接下来便是他们一直以来总在做的合二为一。

他们又如享受了这么多快乐,但快乐咒总会失去作用,开学的日子到了,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前达莉第一次感到多么惴惴不安。毕竟他们真的对血统证明没有办法。

有一些同学已经经过检查上了特快,而后一些麻瓜出身的人或许被挡在列车外,等待指使,一年级新生更少了,因为部分麻瓜出身的人已经禁止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