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莉开始敷衍地嗯嗯嗯就是不回答,在呆下去两个人真的就要自报家门了,逮住研究着座次表的罗恩让他赶紧安排好他们两个的位置。

大帐篷的入口处铺着一条长长的紫色地毯,两边放着一排排精致纤巧的金色椅子。柱子上缠绕着白色和金色的鲜花。弗雷德和乔治帮忙去把一大串金色气球拴在比尔和芙蓉即将举行结婚仪式的地点上空。在外面,蜜蜂和蝴蝶懒洋洋地在草丛和灌木树篱上飞舞。

“等我结婚的时候,”弗雷德走到达莉面前,一边扯着他长袍的领子,一边说道,“我才不搞这些讨厌的名堂呢。你们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要给妈妈来一个全身束缚咒,一直到事情办完——你觉得怎么样,达莉?”

“好啊。”

“你最好赶紧结婚。”德拉科补了一句。

“肯定比你先,放心吧。”弗雷德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就是没告诉除了乔治的其他人,他非常欣赏德拉科气急败坏的样子。

“说得好,我也一样!”乔治过来和弗雷德击掌,“不过,她今天上午表现还可以,为珀西不能来哭了一鼻子,其实谁稀罕他来呢?”

“乔治!你的耳朵怎么了!”达莉看到这本该是镜像的双胞胎,其中一个的左耳却不见了。

“洞听啊——我们怕你认不出来,所以专门切了一个耳朵!嗬呀!是弗雷德帮我切的!他下手没轻没重,现在我的耳朵是个大洞,你要不要看一下?”弗雷德在乔治左耳处比划着切割的动作,任他把一场英勇负伤说成兄弟之间的玩笑,达莉知道真相肯定不是如此,但看到乔治乐观的表情,还是笑了。

本来她还想继续问些什么,但是又有一批客人来了,是从法国过来的芙蓉的亲朋好友,他俩就先去忙着招呼客人,实在是太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