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写肯定不行。”德拉科一手捧着一本书,另一只手抓过她的论文,仅仅扫了几眼,便说:“以前或许可以,但你的目标是进newts班,你重写吧。”

“你没搞错吧?”达莉急了,“我只要个良好就行——啊,手疼!”她怪模怪样地甩着手,企图得到一丝怜悯。

“你不明白莫特拉鼠触角的特性,但是我明白。”德拉科还是顺势扶住她的手,指腹在其浅浅的痂上轻轻抚过,就像是伤口愈合时那样有稍许作痒,“已经没事了。”

“不,我心疼。”达莉适时挤出两滴泪来,“被禁闭折磨得伤透了心,能写出这样的论文已经是奇迹。”

“别装了,德思礼,你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德拉科把她的手搁在那张论文上,“我说你写,不许落下一个字。”

“好耶。”达莉立马乖巧地拿起羽毛笔,趴在桌子上听德拉科的月长石报告。

“你那篇论文是什么成绩?”

短暂的餐后时光,德拉科稍稍抬眼,目光锁定上方的书本。公共休息室火炉旁最好的沙发位置总是烤的人暖烘烘的。

“听说有人拿d了。”德拉科看达莉不理他,便从她的大腿上抬起头,直起身子,用手在她脸前上下摆动,“德思礼,你又走神。”

“什么?”达莉愣愣的,这才终于拉回思绪,赶紧翻了一页书,“刚看的太入迷了,你再说一遍。”

“鬼话连篇。”他微微低头,浅酌一口她的唇,继而又躺下,“我是说,那篇月长石论文有人拿d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