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把托尼拖下车,看见豪宅的那一刻,贝果夏还是震惊了:“卧槽啊!”

“其实也还好。”托尼随意地说。

“见他的鬼!”贝果夏说,“从大门到宅子这么长的草坪,我拖着你是要长征吗?我们路上是不是还要啃点树皮、煮点草根吃下去获得力量?”

托尼大笑起来,他按下手腕上的按钮,盔甲覆盖全身。

然后他夹着贝果夏的腰,窜上天空,飞向豪宅。

贝果夏仿佛在坐云霄飞车,一会儿窜上高空,一会儿自由落体。

他竭力忍住涌上喉咙的呕吐感。

空腹飞行让他的喉咙直往外冒酸水,但他在心里鼓励自己:

撑住!这可是马克战衣,宁可把反出来的东西吞下去,也不能吐在上面。

钢铁侠落在门口,松开手,贝果夏掉在地上。

支撑着爬起来时,他还是一张嘴,吐在盔甲上。

“噫,恶心。”钢铁侠后退一步,蹭着靴子上的酸水。

“我居然吐在马克盔甲上,”贝果夏不禁想,“帅啊!”

能吹一辈子(。

托尼掀开面甲,对着自己的财产宣告:“星期五,芝麻开门。”

他们走进门。

贝果夏东张西望地说:“这客厅足够遛马。”

这么看来,“每天从五百平米的床上醒来”说不定也不是梦话。

“随意玩吧,我也不知道怎么招待你。”托尼卸掉盔甲,让它们被机械手回收进清洁室。

他自在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处关节:“我以前带人回来从来都只为了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