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快他发现他的舌头还没一条正在喝水的猫舌长,别说前襟,连下巴尖都碰不到。

于是他缩起下巴,埋着头,再接再厉地抻舌头。

系统终于忍不住了:“你在干嘛?”

贝果夏悲痛地想:“只要我还活着,就必须写作。我要以舌为笔,以血为墨,在墙上记下我的灵感。”

系统:“……”

几次依然舔不到,贝果夏一甩舌头,长叹一声:

“算了,直接写吧。”

他舔血其实是为了不伤舌头。

咬伤舌头固然有血能直接写成字,可这样一来,不知道要损耗多少血。

万一不小心把舌头写断,那可更尴尬了。

敌人还没被诅咒死,自己先来个“咬舌自尽”。

贝果夏后脑勺贴着墙,扭过脸,伸出舌头,向一边偏着,希望能让舌尖落到墙上去。

显然他错估了半边脸颊的长度,舌头依然不能与之相敌。

倒把他抻得眼歪嘴斜,颚骨隐隐作痛。

谜语人见他迟迟没动静,狐疑地问:“你在干嘛?”

贝果夏顿时泄气,喘着气说:

“我恨自己怎么不是个无常鬼,看人家白无常,舌头伸出来能给裤子系两圈腰带。”

谜语人伸脚碰了碰,电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