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他还穿着室内拖鞋,工装背心和工作裤,特制的黑色布料挡住胸前的蓝光。

唯一自保的力量只有戴在腕上,能够召唤出全套盔甲的手环。

“你是谁?”

有人在他身后说。

托尼的后背僵硬起来。

他的心脏,甚至感到反应堆在燃烧——这当然是幻觉。

他慢慢地转过身:

这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无比眼熟。

霍华德·斯塔克。

“我在哪儿?”托尼喃喃地问。

他走向这个房间的窗户,向窗外看去。

这里是个军事基地,许多穿着迷彩服,抱着枪的人走来走去。

但这些装备显然都不是现代的,充满历史的陈旧气息。

“你还好吗?朋友。”

霍华德走到他身边,狐疑地看着他,问,“昨晚喝多了?”

托尼转过头瞪着他:

“现在是什么年代?”

霍华德可能当做这是托尼对“醉酒”的默认,或者说一个玩笑。

于是他将双手放进口袋,看着托尼笑了一下,自在地说:

“well,欢迎来到1970。”

时间转回凌晨,贝果夏站在阳台上,合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