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现在开口,就没法解释在审讯室里为什么不说话,只打字的行为。

所以他决定再装一会儿哑巴,直到离开神盾局。

康纳从窗户里飞进来,落在贝果夏面前。

看到轮椅,他没有露出很震惊的表情,看来卡尔已经通知到位。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贝果夏,下定决心似地深呼吸,然后走上前。

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贝果夏预期。

卡尔原本靠着墙,现在猛地直起身体。

詹姆斯打了个短促的呼哨,被娜塔莎顺着后脑勺拍了一下。

福尔摩斯毫无感觉,看了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证词,琢磨哪里有遗漏。

弗瑞出现在他们眼前,像个巡视的班主任,大喝一声:“你们在干吗?!”

两个当事人的嘴都挺忙,谁也没理他。

康纳放开手,移开视线。

他在紧张,结结巴巴地说:“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法国人打招呼的方式。”

三个在旁边看戏的成年人,全部用各种不同的举动表达自己的不以为然。

“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加强说服力,去亲在场所有人。”卡尔小声说。

“最好别,他会后悔的。”詹姆斯瞅着弗瑞,听上去很有经验地说。

被放开后,贝果夏的关注点已经放在另一面上。

“你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了?”他惊喜地问。

还记得上次,康纳激动的时候抱碎一架飞机。

“之前我在楼下打碎很多东西了。”康纳解释,紧绷着的肩膀松懈下来,显示出几分羞怯,“后来我去了南极,在那里打碎两座冰山,有一群企鹅跑出来,被海狗追来追去……”

“你录像了吗?”贝果夏马上问,“我特别想看。”

康纳半张开嘴,挠着后脑勺,稍后承认道:“录了。”

他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