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进门,卡尔就扑上来:“本!”

听起来是不是很温馨——

但这一扑,卡尔的肋骨撞在轮椅把手上,顿时疼得弓起腰。

卡尔热泪盈眶,不知道是出于思念之情,或者因为看见贝果夏这副模样,还是纯粹就是被撞疼了。

他隔着把手,将贝果夏摁在怀里,怒搓狗头:“谁把你的头发染成金色的?”

“达……”贝果夏很给面子,艰难地发出声音。

“好难看。”卡尔含着泪,接着说。

贝果夏:“……”

桌旁有人咳嗽一声,贝果夏抬眼看去,正是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对卡尔说:“你再肆无忌惮地做出受感情影响的表现,我就必须怀疑你供词的公正性。”

贝果夏看着卡尔,好奇地发出气若游丝的耳语:“他……”

卡尔马上领悟,低声安抚他:“我知道这其中有误会。所以当时我带你来神盾局,就是为了以我配合调查做条件,换福尔摩斯参与对你的调查,会省很多麻烦。”

“杰森……”贝果夏又耳语道。

他刚说出两个字,卡尔再次心领神会,叹气:“我本来瞒着他们两个的,但是你失踪了……”

贝果夏懂了:既然他失踪,卡尔肯定会通知另外两个人一起寻找。

“他们……”

“他们没事,很快就到。”卡尔咬着牙,连续问,“你怎么坐轮椅了?严重吗?你说话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咳嗽一声。

卡尔转头瞪福尔摩斯一眼:“华生受伤的时候,谁含着眼泪,拿个碘酒都差点拿成工业酒精来着?”

福尔摩斯合起手掌,凝视着他:“……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

这眼神着实很有威力,如果是贝果夏,肯定闭嘴滑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