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贝果夏只是个写手,与真正的作家尚有距离。

但此时身边全是同行,他怎么能怂?

“当然可以,你想怎么比?”贝果夏问。

毕竟,他从来没有过“文斗”的经验,决心先听听规则。

“我们先‘理论’,再‘实践’。”西比斯说,“先各自以这个女人为主角,描述我们能对她干什么。描述完毕让大家投票,获胜者要当场实践,用事实说明操作的可行性。”

不仅要构思,还要当场写出来?

贝果夏惊呆:这就是专业作家的素养吗?爱了。

贝果夏用力点点头,反问:“有题材和风格限定吗?”

“用我们最擅长的风格。”西比斯不假思索。

贝果夏挠挠头,有些疑惑:“我们风格万一不同,以什么标准来评判?”

比如说,他写正剧,他写恶搞,他写种田,他写冒险……

题材和风格都不一样,怎么能评出高低?

“当然是看我们中谁更能镇住他们,”西比斯不耐烦地说,“是他们投票,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贝果夏一惊,再度悟了:

原来如此,这才是真正的公平!

题材和风格从来不是批判一名写手的理由,唯一对作品的评判标准,是它能不能打动人心。

不管什么样的题材,在大神手里都能发挥自若。

而他处处拘泥于题材和风格,实在太狭隘了。

西比斯的思想境界过于卓越超脱,让贝果夏瞬间感到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