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要真是父女, 女儿脚伤了一天, 当父亲的第二天才回来,天底下也只有詹姆斯·邦德会把这话堂而皇之地说出口。

“你去哪儿了?”菲比问。

“一个突发任务, 我听说你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就搞定了拉契夫。”

“拉契夫先生只是帮助了我。”

“令人深刻,”邦德勾了勾嘴角,“但愿仅仅是如你——”

007特工的话还没说完, 客厅就传来了敲门声。

邦德扬了扬眉毛,转身把外套和领带搭到沙发边沿, 然后打开了门。

起初菲比以为是艾格西,但透过她的卧室门缝看过去, 站在门外的是一位穿着西装、剃这圆寸的年轻人,正是昨晚在赌场时拉契夫的手下。

“拉契夫先生派我来询问菲比小姐的伤势,”他说着,把背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并且将这个送给她。”

詹姆斯·邦德在对方抽出手臂的那一刻摆出了戒备姿态,但当看清拉契夫手下拿着的东西时,他又放松下来。

那是一束兰花。

于是当詹姆斯·邦德带着菲比步入蒙特卡洛最为著名的餐厅时,透过早已等待多时的艾格西的眼镜,梅林看到的就是她捧着一大束鲜花。

敲响皇家特工位于蒙特卡洛的安全屋时,梅林看到的就是捧着鲜花的菲比。

她还是昨夜的连衣裙,踩着一双牛皮靴,金色的长发绑成法式发辫垂在肩头。她的怀里捧着一束和头发同色的兰花,映衬着清秀的面孔更是洁白如雪。

邦德搀扶着菲比,而艾格西则主动站起来为她拉开椅子。

年轻的加拉哈德看了菲比一眼,几度欲言又止,但最终放弃了重提昨晚的念头。

最终艾格西把目光落在菲比怀里的花束上:“路上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