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早在来之前,q就告诉菲比该怎么对付这类盘问了,“我和加里是很好的朋——阿嚏!”

拉契夫:“……”

菲比呜咽一声。

时值初夏,即便是夜晚,套着宽松的浴袍也不算冷,但是光脚踩在地板上着实很凉。菲比把脚趾蜷缩进浴袍下摆里,把脸颊埋进了手臂之间,不肯说话了。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近乎不耐地吐了口气。

下一刻,菲比就感觉到温暖的布料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惊讶地抬起小脸,对上拉契夫没有表情的五官,他把西装脱给了菲比,为她披上衣服的同时,拉契夫还顺便拢了拢领口,遮住她松垮浴袍之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菲比抬头凝视着拉契夫的双眼,神情极其认真。

然后她毫无征兆地朝着男人的脸伸出了手,但他戒备地躲开了。菲比的手悬停在半空中,而后拉契夫才顺着她的目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的眼睛,先生。”

柔软的声音在电梯间内几不可闻。

说着菲比不依不饶地拉近距离,女孩蹲坐在地上,用浴袍的袖口擦去拉契夫义眼中流出的血。

她手腕的皮肤与拉契夫的颧骨发生细微的摩挲,但那很快就过去了。接触转瞬即逝,菲比的手臂重新落在她的膝盖上:“它经常会这样吗,先生?”

拉契夫不答反问:“你经常会这样吗,女士?”

他的目光落在菲比从浴袍间露出的脚踝上,即便是在光线不足的条件下,凸起的红肿看起来也相当严重。

“我不小心崴了脚,高跟鞋坏了,没关系的。”

菲比试图抓住浴袍下摆遮盖伤口,但拉契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突如其来的接触叫菲比一抖,拉契夫撩开菲比的浴袍下摆,他看了一眼脚踝的伤,视线接着向上,停留在了左腿的膝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