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闻言双眼一亮。

他们的谈话暂时到此为止, 东北角的赌桌上发出一声抱怨,艾格西转头,发现又有一名男士决定退场了。

他转向菲比, 对着女孩使了个眼色。

“不介意我加入吧?”

艾格西牵着菲比走到赌桌边,对着桌上的玩家露出笑容。

拉契夫漠然地抬了抬手, 而邦德却半玩笑地警告道:“小心输个精光,年轻人。”

艾格西:“都说新手的赌运不错。”

坐在詹姆斯·邦德对面的拉契夫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可以开始了吗?”

邦德做了个请的姿势。

艾格西朝着菲比伸出手, 精灵般的姑娘顺从地坐到了他的身侧,就像是那些特工片中除了好看没什么用的花瓶一样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要说作为一个花瓶,菲比也太合格了点:本身就对着什么都好奇的金发姑娘,认真地望着发牌官,看到艾格西拿到的牌后时不时凑到他的耳畔询问着几句规则问题。她也观察着其他玩家,拿到牌时邦德,准备过牌的对家,以及那位拉契夫。

黑发男人面无表情的拿着牌,他灰色的义眼在棱角分明的面容上格外显眼。似乎是察觉到了菲比的目光,拉契夫抬头看向她。

要换做其他姑娘,不管是出于恐惧还是羞涩,总是会躲开眼神,然而菲比不是“其他”姑娘,她大胆地迎上拉契夫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半晌。

直到拉契夫直截了当地开口:“有什么事吗,小姐?”

菲比:“没什么,先生,只是您赢了很多场了,我想好好看看一位玩牌高手长什么样。”

谁能拒绝一位女士的由衷恭维呢?说出这番话的菲比表情天真、目光澄澈,满脸写满了崇拜与感叹,即使是拉契夫这样的角色,也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情。

他几不可查地动了动嘴角,那很难称得上是一个笑容:“那么小姐,如果我是你,就应该劝你的男伴就此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