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潘西的关注点并不在德拉科隐晦的嘲讽上,她的目光像是she线一样上上下下地仔细观察着德拉科和哈利,足足有一分钟:“布雷斯!有两个比咱俩起得晚的混球要衣冠楚楚出门了!他们明明起得那么晚!”

“可能是我们两个在假期生活的比较健康,”哈利笑着看了看身后的高尔和克拉布,补充道:“现在是四个了。”尽管高尔的领带没系好克拉布的衬衫领子皱皱巴巴的。

终于放弃找笔的布雷斯拍了拍有些褶皱的长袍,面无表情的地拉过潘西就往门口走:“事实证明咱们比他们先出门,并且,”他顿了顿,视线飘过高尔和克拉布的脖子,“并且显然更衣冠楚楚。”

但是他还是稍微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你就没想过早上不鼓捣你那张脸?不,我没有意见,我只是觉得这样咱们早上就不会那么匆忙了。”

“没事,我明天早上会再早起一点。”潘西用很好看的笑容回复他。

布雷斯:“……可是你不抹那些东西更好看一些,这样也很好看但那样更自然,你明白吗?”

潘西少女感十足地笑着摇了摇头。

哈利看向德拉科,有点好笑有点疑惑地说:“这也是那场舞会的后遗症之一吗?”

德拉科边走边说:“一半一半吧,帕金森夫人一定也做出了不少贡献。”

一行人脚前脚后到了礼堂,扑面而来香甜的蛋糕香味让他们的胃发出了抗议。坐下之后德拉科先给自己和哈利拿了牛奶,亲眼看着哈利喝完牛奶之后才帮他拿了最喜欢的枫糖饼。

看着哈利喝牛奶是莉莉特地嘱咐德拉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