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繇就看到他往怀中一掏,拿出一支清脆的短笛来,就这么放到嘴边发出了清脆又诡异的调子。

什么情况?

宋繇警惕地看着他,并没有觉得身上难受,这声音中一点内力都没有,除了难听之外,不具备攻击能力。

“蛇!有蛇!”站在门口的人忽然惊叫,赌场中有一部分人匆匆离去,还有一些赌徒胆子不小,一点都没有恐慌,只贪婪地看着桌面上的银两。

一条条小蛇自门外爬来,看到这样的场景,宋繇总算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那个黑衣少年这么害怕地躲在窗帘后面了。

看起来确实滑腻腻的,不太舒服。

想跑。

宋繇对白玉魔道:“此处人多,又是朱砂帮的地盘,不如到外面去,像个男人一样痛痛快快打一场?”

“说谁不是男人!”白玉魔瞪他,“老夫活了这数十载,从未怕过谁,走就走!”

不紧不慢地走出门,白玉魔跟在宋繇身后,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整治这小子,却见这人根本没有口头上那么硬气,使着轻功飘飘然飞上了屋顶,白玉魔不甘示弱地追了上去,道:“你竟然使诈!看老子怎么弄你!”

“哪里使诈?明明说好去人少的地方,白长老年老昏花,跟不上小爷脚步便诬陷我,让人知道还不得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