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我就想办法。”顾惜见秦政脸色缓和下来,也不想他为这些事情生气,她眼珠转了转,举高了手里的兔子,道:“大哥,你怎么会编这种东西?”这种可爱系的作品不像是秦政的风格。
“国际交流时和国外的军官学的。”秦政才不会承认为了编这个兔子,他拼了老命靠自由搏击胜了国外的军官后,硬是拖着对方熬了一宿才编成了这个兔子。看着那枯草编的惟妙惟肖的小兔子,秦营长的心里在滴血,忒不容易了有木有?
“大哥手艺真好,”顾惜眯眼笑道:“一定比国外的军官手艺好。”
这马屁拍的,秦营长滴血的心口瞬间愈合,整个人都舒坦了。
“你喜欢以后再给你编。”
怎么有这么喜欢做手工的人啊?顾惜摸摸小兔子,再看看秦政略带期待的俊脸,低笑道:“不用啦,这一个就很好了。”
“可是……”
“对了,大哥,我忘了告诉你了,”顾惜见气氛又往暧昧的方向走,急忙岔开了话题,道:“明天华丰的股票就要上市了,如果股票价格比认购价格高的话,我会在第一时间抛出去,你看呢?”
“随便。”秦政一向不关心这个,“三千万你都投了,我那几万块还不够垫桌角的。”跟白富美比起来,穷当兵的抑郁了。
“不能这么说,”顾惜正色道:“这是大哥的血汗钱,我虽然拿去买了股票,可是绝不会让大哥亏本的。”
“亏本也无所谓。”
秦政越是这么说,顾惜的压力就越大,秦政不问就代表了对她的绝对信任,她绝对不能辜负了这份信任。一心想要为秦政赚钱的顾惜哪里想到,秦政巴不得她把钱都赔了呢,这样一来,钱财的损失加上顾惜的愧疚心,两个人就更牵扯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