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川夏乐得其中,做的也得心应手。
这几天他不断回忆戚宇时说的那句话,声音是好听的,内容更是好听,只不过刁川夏有点没自信,本能的习惯多虑多疑,怕戚宇时只是为了哄自己开心。
理智又蹿出来说,他又不晓得我喜欢他,怎么知道说什么能哄到我。
刁川夏一想事儿就爱愣神,这次是被戚宇时弯曲的食指弹了下脑门,才让视线迅速聚焦,落在那人脸上。
“走吧,去聚餐。”戚宇时说。
刁川夏愣住,欣喜又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是重任在身:“那,我该怎么帮你挡酒?我多少也能喝一点的。”
“不许你喝。”戚宇时严肃道,“也不用你挡酒,待在我身边就好。”
这人太会说话了,刁川夏咽了咽口水,一旦妄念得到回应,尝到满足感,就奢望能获得更多。
险些就要把表白的话说出口,好在被远处催促他们“动作快点”的一行人打断了思路。
刁川夏觉得自己很失败。
此刻,酒没能挡住,一并没挡住的还有飞来的桃花。
学生会的人围坐在一张能坐下十二个人的大圆桌边,刁川夏虽然不是他们中的一份子,但这几天跟着戚宇时相处下来,人脸认识了大概,站起来要敬戚宇时酒,同时递过来一封情书的女生,是体育部的副部长。
一桌人开始没完没了的起哄,刁川夏在越渐高涨的吵闹声中,孤独的感受着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