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肃正经的对余闻说:“不要吵吵嚷嚷的打扰我做事。”

余闻气若游丝,他睁开眼看着江姜,卑微请求:“学妹,相处这么久,好歹留我条命在。”

和醉鬼讨商量是行不通的,江姜压根没听他在讲什么,她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一根毛上。

刚刚那么用力,那毛居然还没掉。

江姜很不满,她严厉的训斥毛毛,“你不听话!”

她又将毛揪住,然后……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附近的邻居们都很纳闷:“谁家养的狗,怎么叫得这么惨?”

等她成功的解决掉那根顽固不化的腋毛,余闻已经奄奄一息。

刮完了腋毛,江姜拿着剃毛器,一路将他手上腿上的毛推个精光。

完事后,她摩挲了一把,由衷赞叹道:“真滑!真嫩!”

余闻本以为刮了毛就完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江学妹的罪恶之手又伸向了他的领口。

明明醉成这鬼样子,解扣子的动作倒挺利索。

他瑟瑟发抖,惊恐大叫:“住手,你住手!”

江学妹对他觊觎已久,终于要在这个时候下毒手了吗?

仔细想想,她之前那么认真的刮毛,也未尝不能看作办事之前的穷讲究,把毛褪干净了,才好下嘴。

这么看来,她是蓄谋已久!

这等居心何其恐怖!何其歹毒!

身下的人动得太厉害,江姜很苦恼。

她凑近余闻的脸,目光威严,与他对视。

余闻软声哄道:“学妹,快放开,日自己不好玩的。”

江姜打了个酒嗝,呼出一口气,把剃毛器甩到一边,伸手拍拍余闻的头,哄孩子似的,“乖,我给你抹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