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闻看得眼皮子直跳,他想到江姜寝室洗漱间的垃圾桶里,自己梳下的一团毛毛,深觉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女孩子的头发长,睡一觉起来全搅和在一起,到处都是疙瘩揪揪,余闻没梳过这种长发,自然不懂得技巧。

早上梳头时,他生拉硬拽的想要理顺,却被生刮猪毛般的疼痛搞得面目扭曲,事后摸着头顶,总觉得有点秃。

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纵然江姜并不知道自己被扯掉的毛发,依旧在不经意间报复了回来。

余闻看着地上那一堆,感觉中年危机已经提前到来。

两人又跑了几家佛寺道观,除了捐出些香火钱,问题丝毫没有得到解决,可见不是惠安大师无能,而是新时代新社会确实不讲究封建迷信。

他们只得无奈返校,并相互约定扮演好对方,不在别人面前露馅儿。

这也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新的麻烦。

无论是余闻还是江姜,都是大忙人,余闻工作室一大堆事还没处理,江姜不像余闻有不去上课的特权,她的课是一节都不能落下的,而且任课老师还特别喜欢抽她回答问题。

除此之外,她还有辩论赛、演讲赛等一系列早就报好的比赛,几家杂志社约好的稿子还没交。

稿子她可以自己写,但几项比赛,想方设法还是没把演讲推掉。

幸好演讲比赛还有几天时间可以准备,江姜写好稿子,叫余闻上去念就是了,至于能不能得奖,她已不再奢望。

晚上江姜有一节古汉语课,她早早催促余闻做好准备。

余闻被她催了好几次,无奈的放下笔记本,“还有一个小时,这么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