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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孟婉的话语,楚修下意识勾唇,将孟婉的细腰揽起,拉到身边来,重新坐下。

他转而冷眼看向宁阳,道:“公主给本世子下这阴险蛊术,如今句句歪理邪说,这大沧可皆是如你这般蛮横,也无需赔礼了。”

楚修故作虚弱猛咳几声,对段鹤安道:“沧太子若不将宁阳公主惩治,今日既然来了,王府便要亲自押宁阳公主入我刑部大牢。”

此刻,段鹤安面色铁青,这话显然是不打算给他大沧太子的面子了,错方在于宁阳,大沧有理由对她严加管教,他自然不得再护宁阳什么。

这个薛宁阳,愚蠢至极,劳费他为此奔波,还丢了大沧颜面。

段鹤安冷视宁阳,道:“宁阳!巫蛊邪术乃京中禁忌,凡用之,可为死罪,早年就把你那蛊虫统统烧之,竟没想到你竟在大辽对王府世子下了巫蛊。”

“此事沧皇已知晓,他向来痛恨巫蛊,旨意已下,念你是忠臣之女,大沧公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行之后将你发放云南,你竟还在此不知悔改。”

听言,宁阳心头一震,站立起来,“什么!”

云南可不比京中富足,一旦离开京中,怕是终身便留在云南,哪里还有她挑选驸马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她好不容易从云南入了京中,成为公主,如今怎能接受再度回去。

宁阳看向纪世子,她喜欢他,就算要去云南,也要他陪着,那也够了。

想罢,宁阳举起手中金铃,如同豁出去一般,走上前来,威胁道:“纪世子,现在宁阳就问你一句话,选我还是孟婉,不然便让你再吃一次蚀心之痛。”

楚修转眸瞥向她,冷笑道:“本世子自有家中夫人,公主何须再问。”

宁阳愤然咬牙,将金铃摇响,自以为定要楚修痛不欲生,却见他仍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