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方才抵达酒馆门口的时候其实已经看到浦开济开的小白,闻言摇头:“不用拿了浦哥,等下带回去就可以,我今晚不陪商妹子街头卖艺。”
浦开济平淡无奇点点头,更没对他提及商津给出任何额外反应。
阿金硬生生将“你有没有怎么样”的关心之语咽回肚子里,毕竟浦开济毫无异常,他特意问,反而尴尬。头一回遇到浦开济被女人qiáng吻的情况,他其实也没能确认浦开济这没事般的反应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他偏向浦开济真没事。
继佩服商津的厚脸皮和百折不挠后,他更佩服浦开济,在商津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攻势下毫不动摇,也从一开始偶尔透露的不适慢慢习惯成如今这般百毒不侵,连被她亲都能忍。
他一直摇摇摆摆的同情心,不久前才倾斜到浦开济这边,片刻功夫又倾斜商津那边,同情她的折腾到头来仍然白费功夫。
约莫九点钟,阿金随浦开济离开酒馆回二手旧货店。
各自进屋前,浦开济才终于淡淡冷冷撂了句话:“等她回来,让她立刻离开。”
阿金一愣。原来不是不介意。他下意识要为商津辩解:“浦哥,商妹子她——”
“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浦开济没让他讲完,语气较之平时重不少。
阿金被扼住。
浦开济卧室的门如同他刹那无情冷漠的神情一般紧紧关闭。
阿金心里替商津默哀。浦开济这回要她滚蛋的心,看来坚如磐石。
商津在一个多小时后兴冲冲进门,送上她特意买的果汁:“金哥你又为了等我还没休息?那要不要现在就喝?蝶豆花和木鳖果,你喜欢哪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