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下面不都一样吗？”忠志郎没觉得蛋饼有区别。

“下面的比较油，”顾可放下筷子，“不吃了，你那么霸道。”起身，第一次发脾气的离开。

忠志郎还真没遇见过这种事，“这，这是怎么了？”

“莫要慌张，”程亮不慌不忙的喝一口kǒu牛奶，“更年期提前了。”

“什么？”忠志郎皱着眉，“不会这么快吧？”

“一般在下面的，都会提前的，”程亮打趣的话，没引来他的笑，“以后注意点，别把人bī急了，一会你见了他，好声好气的哄哄，就没事了。”

“姐夫，”忠志郎感gǎn到不安，便大胆推测，“我哥是不是经常这样？”

程亮放下杂志，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着他，“爱他，就应该习惯他。”

忠志郎同情qing他的同时，也在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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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宋雯惜上楼去拿洗衣机刚洗好的衣服，到楼顶去晾，廖小江收拾碗筷，看李芸一个人呆坐在客厅，不知道怎么了，有些担心起来，将碗筷放在厨房的洗手盆里，不急着洗，到客厅，看李芸是怎么了，李芸却没发现廖小江的靠近，一直发呆。

“孩子，”廖小江唤他一声，他没反应，“孩子？孩子，李芸？李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