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邱声的电话或短信,他当邱声还在气头上,心道这次确实闹得很大而他没有要主动哄人的想法了。
这件事彻彻底底打击了闻又夏,许久不出现的某种念头争分夺秒占据他的心神。
“要不我还是走吧?”
床头的手机索命似的响起,恐怖的退缩感蓦地被打压回内心深处,闻又夏跑过去,顾不上头还有点疼,急急忙忙地接通:“邱声!”
“……是我。”说话的是个女人。
闻又夏脊梁骨霎时松弛:“哦,望姐。”
柳望予笑得有些勉强,声音听上去疲惫不堪:“终于联系上你了,还好吗?”
闻又夏没说话。
柳望予拗不过他的沉默,硬着头皮说:“是这样的,公司……还是给银山安排了第二轮巡演,暂定为期一个月,城市基本有计划了,最远会到屏州。然后我们希望,银山先把新专辑放一放,做好这个以后再商量,好吗?”
屏州,邱声的家乡。
柳望予还在劝他:“闻夏,有些事我们先不要那么着急,慢慢来,找一些证据以后有机会自然能要回来——”
绝口不提邱声,他们都没有提邱声。
要么是邱声还在生气,要么是邱声觉得事已至此,他不需要自己的意见了。
“好。”闻又夏说,他喉咙发炎了,声音嘶哑,“好吧,先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