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罗绛居然在门上发现了一张符,她伸手一揭,因为时间过长,纸张脆化,只揭下半张。

卫霖蔷凑上去一看,啧啧咋舌,“连你画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笔法还错了。”

罗绛将符一丢,淡淡道:“至少能说明,这里曾经出过事。”

卫霖蔷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什么都闻不到了。”

“时间长了,自然闻不到,又或者……对方比你我都强。”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庭思礼提着食盒上前问到。

“你不需要听懂。”罗绛往旁边一侧,四处看了看,心里有些失望。“不是要去送饭吗?走吧。”

“就结束了吗?”锦薇问。

“嗯。”

锦薇看罗绛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进展不顺利。

………

“你们在门口等我就好。”

庭思礼的二姑庭元橙,小时候生病烧坏了脑子,被关在这里已经几十年了,说来也可怜,她不受家人待见,没有正常的行为能力,一生痴痴傻傻连蓝天都见不到几次。

庭思礼提着盒子进了小木屋,门打开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臭味扑面而来,从门缝中瞥见,屋内陈设简单,即使这样,地上还是脏污。

哐当。

食盒落地的声音。